东京

17年,我联系了日本那边的语言学校,准备开始为重新读书做准备。到了东京,在无数个便利店,我看到收银员的胸牌上显示着他是中国人,在面馆,长的帅气却在洗碗的小哥也是中国人,他们都很年轻,而且很可能和不久后的我一样,在某个语言学校备考,或者已经是某个大学里面的学生。这让我感到一些悲哀,尽管这是必要的代价。后来在排着长队的麦当劳,我看到日本人像挤进避难所一样地来到这家不宽敞的快餐店,独自一人看书,睡觉,玩手机,东京的落寞无情地呈现在我四周。我旁边刚来的一位大叔紧锁的眉头仰着的脸击碎了我对关注了许久的这个华丽的国度的幻想。为什么呢?我在东京繁华的街道上走了一天又一天,心情却有点儿沉重,对我来说,也许这里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回到中国,我该进一步放弃自己的那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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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愚蠢的事

今天给大舅妈当司机,开她家的车,到了目的地后他们办事,我就车停了路边拿起笔记本工作,天气炎热,我想着要不开开空调,启动以后开了空调后我突发奇想,如果车钥匙转回来空调是不是还有风,因为也不是特别热。。。就这样我自我感觉良好地吹了几个小时空调,太阳下山了,舅妈办完事情了,大家喜气洋洋的准备回家,我却发现车子怎么也启动不起来,原来车子没启动电瓶被我开空调开没电了。嗯,真是有够蠢的。。。现在,我在一个周边都没有汽车维修的小村子里,乖乖静候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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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与自动售卖机

在碧湖公园游玩,儿子看到了一个饮料自动售卖机十分好奇,一心要我们买瓶饮料试试。我就跟他说,让妈妈来买。妈妈是个几十年寒窗苦读不闻窗外事的现代宅女,看着左右无人不会丢脸倒也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小心尝试,我告诉她可以用手机刷,她说干吗那么麻烦,用现金比较简单,摸了摸口袋,身无分文,于是只好掏出手机,一边问着我们手机怎么用啊一边在仔细研究机器上的说明。一边看一边嘟囔到底怎么用啊。儿子因为看过我昨天的操作,就提示妈妈用手机扫那个黑色有红点的扫码器,妈妈一边拿着手机在那边扫啊扫,一边问我们怎么饮料还不出来啊?儿子也很奇怪,问我们:为什么饮料还不出来啊。于是妈妈一边继续努力研究着那几行图文并茂的说明,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呢?你有没有带现金啊。。。这样子她研究了很久,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终于儿子想到了什么,去按了一瓶饮料的按钮,然后扫码器亮了一下,接着饮料就哐当当地滚了出来,妈妈如蒙大赦,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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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龙

代码写到一半,忽然想起4年前我在柬埔寨晾衣服时被大风刮走掉在别人家屋顶的一件短袖,以我的习惯,肯定会拍照留念这件收不回来的的宝贵衣服,结果翻开相册居然怎么都找不到,好遗憾。那个巨大的喝了又喝也喝不完的椰果居然也没有拍照,哎呀呀。最后只翻到了在路边骑自行车偶遇的变色龙。浪费了美好的春光在工作,真的是件很遗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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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旅行

印象最深的旅行有两次。一次是再度去拉萨,雪顿节坐在的士师傅边,他和我年龄相若,人很多,车开的很慢,我们慢慢的说话。他问我多大,我回答28周岁了,他看了我一眼,慢慢说道,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在挣钱养家照顾孩子吗?怎么会一个人出来玩呢?我低下了头,感到很内疚,至今记的他真诚的脸庞。这一面让我有近三年的时间没有旅行;还有一次是日本,京都奈良大阪都很美好,而在东京,在东京我所看到的一切都让我深刻的意识到了理想主义的危机,于是我躲到人群里寻求庇护,追随大众。这些都不是我旅行的初衷,我当初仅仅是因为好奇或者某张照片选择了出发,仅仅是怀念在火车上看《围城》而出发,我的下一次旅行,也许是为了去遥远的一个国度寻找一份当初的一份心情而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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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翻《围城》

在动车上重翻《围城》上海部分,觉得钱钟书真是残忍与冷血,后面回想他写方鸿渐回国第一页的蛙鸣月光,又觉得他该是一个内心平和的人。于是我只能自我安慰作者这样编排剧情无非是生活本身在做导演,一面又隐隐觉得这显然是刻意了的,顶多是冷漠后流露的残存善良罢了。难怪中国人喜欢喜剧,悲催的故事果然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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